• 个性签名
  • 格言大全
  • 名言大全
  • 笑话大全
  • 知识问答
  • 生活家居
  • 星座运势
  • 宝宝起名
  • 休闲爱好
  • 百科大全
  • 想听听各位朋友的青春故事,能否分享一下(想听听各位朋友的青春故事,能否分享一下)

    栏目: 百科 日期:2023-03-01 02:00:42 浏览量(来源:小苏

    [摘要]想听听各位朋友的青春故事,能否分享一下?(湖南师大—我及我们的青春故事)在我的记忆中,95年9月天气很热。在来湖南师大报到的火车上,我碰上龙哥,当时互不认识,偶...

    想听听各位朋友的青春故事,能否分享一下?

    (湖南师大—我及我们的青春故事)

    在我的记忆中,95年9月天气很热。在来湖南师大报到的火车上,我碰上龙哥,当时互不认识,偶尔一问,便知道都是前往湖南师大一个叫中文系的地方。记得龙哥汗流夹背,穿着一白色短袖,正胸印着两只吃胡萝卜的兔子,兔子下面有行大写英文:L0VELY ANIMALS。就这样,龙哥和我一起走入师大,走到中文系,并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同一宿舍,并成了我们的室长,成了我们宿舍的龙头老大。只是,接下来的四年,我俩却走出两条完全不同的轨迹,龙哥走的是奋进之道,而我却“堕落”了四年。

    今天,不讲龙哥,只讲“堕落”,龙哥与堕落似乎无关。

    其实我的“堕落”似乎与堕落街的影响不大。究其原因有三:其一,口袋没钱,温饱尚没解决,去堕落街就是找死;其二,没有伴,准确点是没有女伴,没有女伴去堕落街感觉是自找没趣,特没面子;其三,在二里半老校口门堕落来得更实惠,四块钱来份嗦啰加一份花生米,三块钱来瓶二锅头,可以“堕落”到夜深人静小摊老板含沙射影地赶我走。

    当然,在我记忆里,堕落街我至少去过一次,不记得是谁过生日,口袋里揣着每人10元凑的一口袋零钱,一干人信心十足地杀到堕落街一家小餐馆,记得两位女生。一进餐馆,乒乒乓乓一阵啤酒,结果一位女生醉了,穿门而出。门是玻璃门,玻璃碎了一地,人居然没事。此后,我再见到什么头碎啤酒瓶的绝技表演就不屑一顾。心里就想这算什么绝技?我们还会身穿玻璃门,居然还是女生!

    当然,男生自有男生的绝技。记得毗邻湖大的岳麓山半山腰有一个废弃的水池,水泥砌的,200多个平方。不知何年所建却功能还在,蓄着一池青碧青碧的秋水。说是秋水,因为发现时是大二上学期开学之初。我和四班易书生(因脸白,我们就叫他书生,但读的书相信也比我多不到哪去)如获至宝,一有时间(其实我们有的是时间)就跳进池子里畅游一番,累了趴在池边水泥地上晒太阳。山高皇帝远,有时脱得一个精光,山风徐来,秋阳暖照,别有滋味。易白脸不禁感慨:两只千年的公王八晒大背,要是旁边躺只母的,做“皇帝”也就这个味。有次易书生晒完背穿裤子时,从口袋里掉下一个粉红色的套套,他赶紧捞起,红着脸对我说:预备做“皇帝”时用的。易书生到现在都没做成皇帝,但当时我就估摸他大一时就已经做过几回“皇帝”了。

    一次我们游完泳沿着山路下来,在一山谷中发现用铁丝网围着一片桔园,桔子青中见黄,特别惹人。易书生就和我商量:晚上来弄点解解馋,这次就算顺路踩点。晚上一切顺利,两人从一个小破洞钻入,偷了一小蛇皮袋桔子坐靠在一松树上,就着似水如银的月光吃得肚子滚圆,也酸得牙床发颤。大概过了两个星期正在上课,易书生无由头地对我说:现在正是好时刻。这种没有语境莫名其妙的话,相信谁也听不懂。但我懂。晚上我俩如约行动,一钻进去刚准备下手,突听见一阵狗叫迅速由远及近,我一听不妙,转身从破洞钻出。易书生短手短脚,前面又有我在破洞里堵着,结果被狗咬着裤脚往里拖,我在外面拉着他的手往外拉。一阵拔河后我们羸了,黑灯瞎火地跑了一阵后易书生靠着一棵树瑟瑟发抖,惊魂未定。良久,易书生对着深遂的夜空大骂一声:X你妈妈X,可惜了我刚买的一身衣服,100块人民币。我定眼一瞅,易书生衣服被铁丝网和锋利的狗牙撕成了布条条。

    100块人民币对于我们当时来说真是一笔巨款了,家里带的那点生活费,开学不到一个月就挥霍一空,其他的日子只能靠混,现在我真感慨这样混了四年居然没有饿死。那时学校有香烟零卖,软白沙一块钱四根,谢天谢地居然还可用饭票买,学校每月发的几十块钱的饭票理所当然就成了烟票。我们宿舍小糊涂可谓是“富二代”,烟居然一包一包地买,有时甚至还买了一条。当然,财富不可外露,他得学会藏。小糊涂深谙此道,知道藏在自己书桌里不安全,因为我们随时准备了镙丝刀。有次,周同学盯着他买了一包烟并没带走,等他一出宿舍,就翻箱倒柜地找却未果,急得周同学用头撞墙。好不容易等小糊涂回来,周同学急着向他索烟。小糊涂不慌不忙,打开周同学书桌,拿出一本什么诗集,拿出烟举过头顶:在这。气得周同学再一次用头撞墙。我们宿舍的烟民还有一位,桃源的诗人殷同学,一根烟到手,老舍不得抽,放在鼻子下卷起上嘴唇托着“丝丝丝”地嗅上半天,闭着眼睛那陶醉样,仿佛在吸天地之灵气、日月之精华。

    我们实在混不去了,连四根烟也买不起时,就向冯同学借。冯同学并不马上表态,慢条斯理地爬上床,从床头一堆书找出一本,站在床上向我们抖,居然会飘飘洒洒抖落几块十来块钱,我们几个跳起来抢。每当我记起这一情景,不自觉地联想到母鸟喂食雏鸟的画面。

    当时有一位画家朋友,师大美术系学生,我叫他华平老板。他毛长马瘦,不知从哪弄了件军棉袄,从秋穿到冬,从冬穿到春,就差炎炎夏日没穿,穿得黄色变成黑色,泛着油光,足可以煎出两斤油。一次他指着衣上的油花骄傲地说:这是一件宝衣,一可御寒,二可充饥。饿了往衣上一舔,足可饱一天。我觉得这件军棉袄的功能已发生了转变,充饥为主御寒为辅了(充饥有两层意思:自己饿了舔一口真能保饱,别人看一眼半天吃不下饭)。

    大三时,华平老板在南院麓山脚下租了一间民房,并准备了简单的炊具。门前是一个大桔园,桔树开花时,门外清香四溢,屋内却弥漫着烟味、鞋臭味、衣服霉味及男性荷尔蒙味的混杂怪味。但这里就成了我实在混不下去的最好去处,饭能管饱,有时酒也能管醉,晚上还管睡——简直是天堂。后来,小糊涂也在他隔壁也租了一间,那里就成了天堂之中天堂了,酒足饭饱之后还可以“三打哈”打到天亮。一次,我们见画家房间多了几件女人小衣服,小糊涂和我心照不宣地把画家按在床上,扒掉裤子,寻找作案证据。后来知道画家恋爱了,同班的女生,高高大大。画家毕业时,我在他房间翻出一本留言册,几乎空白,只有一页落下了石某的如下留言:XXX,两年后和我结婚,不然打爆你的头。没到两年他们就结婚了,我估计有水到渠成的爱情,有没有保身惜命的顾虑就不得而知。

    当时我堂弟在中南工大读研。其时流行一种说法:工大的呆子、湖大的才子、师大的妹子。中南工大与师大隔岳麓山而立,周末时,男女老乡同学有时爬越岳麓山到工大玩,我便顺道找一找呆子堂弟聊聊天。哪知我那呆子堂弟早就瞄上了一位伍姓的老乡加同学的妹子。该妹子丰腴高大,因姓名之故我笑称她为“二十分一千里香”。堂弟要我帮忙提供了那妹子的联系方式,并秘密行动了几次。一次堂弟来师大找我,垂头丧气地对我说:搞不定。我忙问:为什么?堂弟吞吞吐吐半天:嫌我个子矮了点。隔了一会接着又说:我偏要找一个高个子的。几年后,堂弟还真找了一个高个子妹子,也姓伍,并和“二十分一千里香”同村。我想这其中大概有一种爱恨情仇的赌气报复心理。

    堕落是离不开酒的。开学初的日子想喝酒还不用愁,口袋里还装着一个学期的生活费。这神仙日子一过,想喝酒就得想办法靠神仙保佑了,办法之一就是“升级”和“三打哈”。有时以成书记为首的女生过来搞联谊,其实就是来“升级”,女生一边、男生一边,睹注就是宵夜,当然是加酒的宵夜。一次,女生输了请我们吃了宵夜喝了酒,不知谁一时兴起,提议去看午夜场。七八个借着酒兴又奔向二里半的录相厅过了一夜,早上醒来发现横七竖八、男女枕藉,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,这也许就是一种肌肤相亲情纯似水的青春相拥。有时,宿舍内也为喝酒搞搞“内斗”,一次小糊涂、殷同学、我还有沅陵的向兄玩“三打哈”。因性格等原因,我们不太待见向兄。“三打哈”结束后,向兄成了“哈”,共输给我们五十元。我们三人商议用这胜利成果去小搓一顿、喝几瓶啤酒,于是结伴高歌而去。向兄也想参与其中,尾随其后。我们三人却不想让其加入,结果出现了一人紧跟三人流连于小餐馆而不入的戏剧场景。最后,向兄黯然神伤独自离去,心里也许在骂:老子出的钱还不让老子喝,喝死你们!

    十六年后,我从部队转业回家闲得无聊,便想找一个山村学校支教度日,最后选定了沅陵一个僻远的学校。途经沅陵县城时,便想起向兄在这教书育人,也想到还欠他一顿酒。一通电话联系后,相约在沅江边一公园见面。一见面,顿感岁月无常,曾经健壮如牛满头黑发的向兄戴着一顶压舌帽,头发全无,四十来岁的人显露出六十岁的神情,并表示因病再也不能喝酒了。我顿时也黯然神伤:大学欠的那顿酒恐怕再也还不上了。

    生活之下,青春落幕,“堕落”便荡然无存。

    所以,我更愿意把“堕落街”理解为青春莽撞的地方,于我而言,就是师大,细细想来,也恐怕只能是师大了。

    想听听各位朋友的青春故事,能否分享一下?

    ●杨明

    30多年前的秋天,在新兵连一次谈理想班务会上,大家争相发言后,班长把目光移向我:“咋不吱声,谈谈你的理想”。“我?”字刚出口,自己憋红了脸,“想写点东西”。

    “噢!”班长立刻就领会了,“就是想当个作家什么的。”

    “轰”一声,班里新战友全笑了,他们乐呵呵地打量着我,连讽带刺地说:“凭你这点功底还想当作家,快一边凉快去吧!”“上了6年学,写封信都错字连篇,别自不量力……”

    “别胡议论!”班长不高兴了,制止新战友说:“我看小杨这理想蛮崇高的,只要勤学苦练,当个作家也没啥难的”。末了,班长看着我,用鼓励的口气说:“你准行!”

    想当作家的馅儿一抖露,从此,便有了使命感。人家笑话错字儿多,咱就先从这儿开口。驻地书店卖字典,自己花一块五买了一本,从第一页开始,一字不漏地抄在本子上,无论干啥事儿,本子随身带,有点空儿掏出就念。

    说咱语不成句,自己便寻找对策。从家里带的钱,自己发的津贴费,全去书店换了书。什么古典名著、外国佳作、现代小说,自己读得津津有味。

    在博览群书的同时,我按照《写作技巧》的要求,时刻注意留心人们的言谈举止,观察自然景物的变化……坚持把所看所思作记录。在自我感觉差不多时,欲望促使我拿起笔。

    我知道写作不易,但我的追求不会更改。面对一次次退稿,“我行”一遍遍把我激励。

    夏季,坐在桌前读书的我,诅咒蚊子对我极不人道的攻击;寒冬,紧裹大衣,一边写稿一边夏季,坐在桌前读书的我,诅咒蚊子对我极不人道的攻击;寒冬,紧裹大衣,一边写稿一边喊冷的我,埋怨北方的冬季如此残酷……

    5年的课余时间,我在阅读写作中度过。198篇新闻稿,11篇小小说的发表,是对我辛勤学习的回报。有人说我当不了作家,发表的全是“小不点”;我自信地想:“当作家我行!我正在努力”。


    上一页12下一页